2016年10月25日 星期二

第三章第三部分(02115113黃詩媛)

我認為連監看者本身也必須要在那個系統之中,整個系統才有可能成立。而我先假定恐懼是全景敞視監獄能夠成立的前提,每個監看者背後都被相信著有另一個監看者在控制他們。但這樣一來我們就必須去面對一個問題,就是全形敞視監獄中是否有最高層的監看者?(單就位置而言相當於是科層制的頂端)假如監看者真的看到了系統的內部(或是不小心發現了自己是背後是沒有監看者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人感到害怕才這樣欺騙他們,這樣子系統還能夠持續下去嗎?

2 則留言:

  1. 筆者認為,傅柯已在此篇章中對於上述問題作出說明,依筆者之見解,傅柯從未將監看者獨立於體制外,相反的該體制的創造者,與該體制的成功執行與否密不可分——「全景敞視建築的主人說:“由於我設計了各種聯系紐帶,我自己的命運也被我掛在那些紐帶上”」。
    再者,倘若張貼者所欲描述之體制僅限於監獄,且認為「全景敞視監獄」的存在是基於對於監視者的恐懼,則筆者認為該前提為假。
    若以張貼者所設定的前提,則可以推得——由於對監看者的懼怕,因此監獄的存在可以合理有效控制每個犯人,然而,以現今社會而言,監獄、犯人、監看者三件要素皆存在,逃獄的事情卻時有耳聞,由此可見,全景敞視監獄之所以成立且能有效控制,並非上述要件或對於監看者所產生的懼怕,筆者認為,傅柯所言之,全景敞視制度之所以成立並且有效,其所利用的便是間隔之間的不可見性所帶來的被隔絕觀察的孤獨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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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對你的第一段我還蠻贊同的,是我那時太趕了,所以文字表達有點問題。我其實想鋪陳的問題是:所謂的監看者本身應不應該一定要待在系統中才能成立?還是讓人以為他在監看就好了?(就像是巷子口擺來嚇人卻不能錄影的那種攝影機)正是因為我知道傅柯認為:這位全景敞視建築「主人」的命運也被掛在自己設計那些紐帶上,所以我再問問的是是否有「最高層的監看者」或者是監看者相互監看而已。經你一這樣問,我反而想更進一步假設的是:會不會根本沒有所謂「全景敞視建築的主人」的存在,我們只是被背後所帶來的處罰或對其產生神秘的幻想所震懾,進而支配?

    以下是針對妳後兩段的回應:
    第一, 我指的不是只限監獄而已呦!我是用全景敞視監獄比喻整個社會。
    第二, 你說:於對「監看者」的懼怕,因此監獄的存在可以合理有效控制每個犯人。但我指的不是對監看者的懼怕,而是對自己是不是「正在被監看著」這件事感到害怕。
    第三, 用逃獄來作為反例我覺得不太恰當耶,而且監獄現在也不是不可見監視者啊。(囚犯都看得到獄警了)
    第四, 你說:「全景敞視制度之所以成立並且有效,其所利用的便是間隔之間的不可見性所帶來的被隔絕觀察的孤獨狀態。」利用其不可見性我是同意的,但是後面說的孤獨狀態我不太認同。難道是因為要利用剝奪他精神的需求(有人陪伴)而使全景敞視監獄運作嗎?我認為應該是由於其中的不可見來更加塑造的恐懼與未知才使的全景敞視監獄能夠更順利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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